这里曾是她的殒命之地，想来不破不立，也该是在这里了。

“大哥，我该如何做？”

“散命，重聚。”

文心……这是自杀重来原地复活的意思吗？

天道你还可以更坑爹一点吗？你这么小心眼怎么做英明神武的天道呢？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文心，你和所有的洪荒生灵都不一样。”稍微停顿了一下，虽说并不想让文心知道，但是路都走到了这一步，已是不得不发：“文心，你是我救下的。”

“我知道。”只是不知道死怎么救的，不过以她的记忆来看，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我知道。只是当初救你的时候，你的大半魂魄已经飘去了异界，我将你剩下的灌入幻音宝盒中送往下届历劫，而异界，并不是当初我的能够插手的地方。所以，我和天道做了交易。”

“然后呢？”

“然后，才有了你的经历。”也有了我的经历。

“如今呢？”

“如今，你灵力衰竭，告诉你这个，只是告诉你，即使散命，你也不会立刻消亡，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你散命之后，立刻感应这里你原先的力量，然后将其重组，如果成功，那么便是最后的圣人，如果不成功，那么……”

“那么如何？”文心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死得连渣渣都不剩了，果然呢，天道无情，即使是要用上她，如果没有相应的心性，也是白搭。

其实，她并不是最后的选择，文心看着大哥清俊的侧脸，如是想到。

不过，她文心，并不是这般认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