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被林淮玉这番话吓到了,心底升起一抹惊惶不安的情绪来。

“淮哥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从叶大人这里听说了什么?”

林淮玉就顺着贾琏这句话说:“表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贾琏听到林淮玉这番高深莫测的话,觉得林淮玉一定是从叶文赋那里听说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跟他说这番话,这让他心里越发惊恐不安。

“淮哥儿,你的意思是……”

“表兄,我劝你们赶快收手。”

贾琏苦笑了一声:“淮哥儿,不瞒你说,放印子钱是我们府里最大的收入之一,如果不放印子钱怕是……”

“表兄,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放印子钱的利息高,不难怪会成为荣国府最大的收入之一,不过这件事情也成为了催命符。“你们这是要钱不要命吗?”

贾琏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满脸恐慌地说:“当然要命,我听你的,马上就收手。”

“对了,表兄你们有置办田地吗?”

“置办田地?”贾琏不知道林淮玉为什么这么问,先是愣了下,随后苦着脸说,“以前家里有不少田地,但是这些年卖得差不多了。”其实,荣国府的老祖宗有置办不少田地,但是被一代又一代的子孙后代卖得差不多了。

“表兄,如果你和表嫂有私房钱,就偷偷地置办一些田地。”林淮玉说完,又加了一句,“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