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在皇上面前说淮哥儿有可能考中大-三-元,淮哥儿现在也不用跟你吃苦。”叶夫人觉得丈夫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这件事情是不对的。

“他既然考中了小三元,自然要试试考中大-三-元,不然他小三元不是白考了吗?”

如果林淮玉现在在场,听到他义父这句话,一定会觉得他义父是逻辑鬼才。

“我看你们就是为了沽名钓誉,所以才想让淮哥儿考中六元。”叶夫人这话一针见血。

“考中六元有什么不好。”叶文赋轻哼道,“如果淮哥儿考中六元,将会是我朝第一个考中六元的人,他将会名留青史。”

“我看是你们想名留青史。”叶夫人毫不客气地拆叶文赋的台,“以淮哥儿的聪慧,他原本能轻轻松松考中举人、考中贡士、考中进士,结果为了你们所谓的名留青史,不得不拼命考中大-三-元。”

“他年纪小多吃些苦没有什么不好。”叶文赋挑眉说道,“如果不是他有资质考中大-三-元,你觉得我会跟皇上夸下海口吗?”

叶夫人自知说不过丈夫,懒得再跟叶文赋辩论,“你就是胡来。”

叶文赋也懒得跟叶夫人再说,摇摇头说:“你不懂。”

这话说得叶夫人直接送给他一个白眼。叶夫人懒得再搭理他,一边给黛玉夹菜,一边跟黛玉聊起天来。

叶文赋见自己被冷落也不介意,吃完饭后就回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