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感觉好多了。”

“肚子是不是饿了，渴不渴，要不要上厕所？”李箴连问三个问题。

“饿了，渴了，想上厕所。”

“我先去给你把粪桶拿进来。”李箴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好，不能出去吹风，就先将就着在屋子里上厕所。”

粪桶……

林淮玉先是僵了下，随后就恢复自然地说道：“麻烦妈了。”粪桶这个玩意儿，他很小的时候用过。那个时候，他去农村的奶奶家，家里没有抽水马桶，厕所又在院子外面，晚上出去上厕所真的不方便，奶奶就在他的房间里放了一个粪桶，让他把尿撒在粪桶里。

“跟妈客气什么。”

李箴的动很快，没一会儿就拿了一个粪桶走了进来，随后就出去了。

粪桶刷得非常干净，不过还是能闻到尿骚味。

林淮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站在粪桶前撒了尿。

“小玉，好了吗？”李箴站在门外问道。

“好了，妈。”

李箴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来，洗个手。”

“谢谢妈。”水是温的，林淮玉认真地洗了洗手。

“你等会，妈待会给你拿吃的。”

林淮玉见李箴把粪桶拿了出去，心里顿觉有些尴尬。他很想自己拿出去，但是他现在不适合出去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