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宋问草可能人品不太好,但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大夫,听到阿精的问题,半点未见心虚,竟是面带悲切控诉着:“你这妖女竟然还敢来!若不是我今日觉得有怪,花公子的尸身怕是要被你盗走了!”
这般巧舌如簧,无怪花如令这般的老江湖也着了他的道,不提两人之间的嫌隙,阿精都有些佩服这根老黄瓜了。市井之地,这样的人可是最多了呢,毕竟只有这样的人活得最为长久。
但是,她最讨厌这种人了呢,越来越想看到这人悲惨的下场了,她都有些等不及了。阿精并没有从阴影中出来,而是示意花满楼让花如令上。
对付宋问草这种人,就要对症下药,现在他这般猖獗,不过是仗了花如令的势。在宋问草和阿精之间,花如令自然偏信好友多一些,但在疼爱的小儿子和好友之间,好友的地位可就不够看了。
听了儿子的解释,他虽然不太相信阿精却也不再那么相信宋问草了。既然楼儿想弄个明白,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能拖后腿。
“宋兄,是我。”而后花如令一眼看到棺材里空无一人,惊道:“我儿呢?”
宋问草:……
#如果宋问草的内心具象化,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看着两位老人家“飚戏”,阿精轻轻拍了拍专注“看戏”的花满楼,轻轻道:“跟我来,我替你施最后一次针。”
花满楼闻言楞了一下,虽然觉得有些儿戏,但还是跟着阿精退后了散步,隐在了灵幡后面。
说是施针,但阿精完全没有基础,不过是欺负花满楼看不到她按着殿下的指点生涩地戳人罢了。
等到花如令差点要被宋问草说服的时候,阿精的施针终于结束了。她一手迅速地拔下所有的金针,另一手终于将随身携带了许久的“光明”以灌顶之术投入到了花满楼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