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够了吗？不够其实你可以问杨小戬，他作为天庭的司法天神，神仙们在他那儿都挂着钩呢！什么细密的小事他不知道啊！”哪吒完全毫无心理负担地卖队友。

这点不用哪吒说曲昀也知道，第一个故事的时候他就去找过杨戬了。

“哼！”脑海中一声闷哼，曲昀听若无睹，开口道：“哪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哪吒笑着的表情一愣，他懂曲昀说的是哪方便，沉闷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很好啊！”

就像是了然于胸一样，曲昀接着他的话茬开口：“那你为什么要住在叶蔚那里？因为我的小别墅太小了？”他摆了摆手：“别急于否认我说的话，我和杨戬都在这里，你也懂我们和叶蔚的交易，你既然选择仍然留在那边，想必也有你自己的想法吧。”

哪吒从来都是熊孩子，李家三个儿子，金吒成熟稳重，木吒温厚端方，唯有三子哪吒从未出生就很熊，而且还不听教诲，所有人都觉得哪吒是个只会动用武力的智商欠费儿童，但其实……哪吒其实并非如此。

这点大概只有哪吒认可的好友才会知道了，所以即便哪吒独自一人在外，曲昀也从不担心他。但如今，他忽而有些担心小哪吒了。

哪吒点了点头，道：“还是曲小昀你了解我，没错，我确实有些想法。”

“可以透露下吗？”

哪吒摇了摇头，开口道：“这是私人问题，不予透露。”

曲昀了然，识趣地不再问，而是换了个话题，聊起了哮天犬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