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心里一动，半响擦了擦眼睛，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曲昀，我予你我族印记，自此以后，我族踪迹，在汝面前，将无所遁形。’曲昀刚要收弓，就听到脑海中这句像是承诺一样的话，好险，差点没拿住自己的武器。

羽族的印记？那岂不是凤族图腾？曲昀心下纳罕，却感觉自己手指一热，竟然看到左右无名指尾端浮现出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高贵而华丽，十分符合孔宣的审美。

然而……道理我都懂，为什么会出现在无名指上？你不知道无名指……好吧，作为一只洪荒老古董，那时候确实没有这种习俗。曲曲默默地将这个“习俗”吞下了肚子，并且决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幸好这种灵力印记只有拥有灵力的人看得到，不然他这般出去，估计很快就能够在星际刮起一股无名指纹身的浪潮了。

‘这般相信我？’就不怕他利用这个印记号令羽族？

孔宣却是撇了撇嘴巴，什么都没说，潜台词就是——像是这种老实巴交的老实人，若真的干得出这样的事情，他还要额手称庆了！

……

有了凤族印记，很多事情就不用那么复杂了，毕竟……孔宣的原身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脱凤族的范围，而且如今的掌控者并非孔宣，一个半吊子的外来者，想要完全控制一个准圣还是圣人之下第一人的身体，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笑话了！

很快，杨戬和小白龙就将视线集中到了曲昀的左手无名指上，作为凤族的死对头出身，敖烈对这个图腾并不陌生，而……博学的司法天君，自然也是知道的。

想起记忆里那个嚣张到眼睛长在头顶的大明王，杨戬其实还蛮难想象竟然有一天这位也会认同一个人的情况！不过如果这个人是曲昀的话，那也不算太过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