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过娇弱了是不是?”陵玉收起手,颇为气馁道:“我先前也并非一点都不努力,只是不知道为何,不管我如何努力,始终都及不上旁人”
以至于连盛钦的一招半式都抵挡不了。
“那校场上都是二十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您和他们比什么?等您三十好几的时候,指不定比他们力气还大。”素春拿了药膏来替陵玉涂抹。
陵玉动了动手指,心绪渐渐平息了几分。
待月夜降临,盛钦的书房里仍旧透着亮光。
“世子此刻不若歇下吧?”宫人劝道。
“不必。”盛钦提着笔正绘着已经完成一半的图画,俨然心神集中。
那宫人望了望窗外,犹豫了片刻,道:“方才奴婢在外头听说皇后宫中的芙香往二皇子殿下那儿去了。”
盛钦的动作微微一顿,那笔尖的墨汁便落到了绘好的纸上,顿时散成了一大片。
那宫人见状忙跪下道:“奴婢该死。”
盛钦的面上却没有任何情绪,仅是将那画作揭开,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地上。
“你下去吧。”盛钦说道:“旁的事情不必理会。”
宫人见他不予计较,连忙低着头退出了房门。
室内寂静。
盛钦盯着空白的画纸望了许久,神情骤然变得阴沉。
面上的冷淡就犹如裂开了一条缝痕一般,再藏不住心底的情绪。
这厢陵玉脱了衣裳,整个人正无比熨帖的泡在了温暖的汤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