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抬眸惊讶地看向她远去的身影,良久才平静下来。
“苏先生。”陵玉赶上对方的脚程,连忙将对方叫住。
苏重檐顿住脚步,侧过头来看她。
陵玉嗫嚅道:“你可还记得我昨日是见过你的”
苏重檐道:“我记得。”
他这般果断答话,倒叫陵玉想不出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我我想同苏先生学习琴技,可是我基础比旁人都差,不知苏先生可否多多指教?”陵玉问出这个问题脸便涨得愈发通红。
这是她扯谎的话。
她自幼琴艺基础倒是没比旁人差,只是并不精通罢了。
苏重檐扫了她一眼,道:“你空暇时候可以来我院中学习。”
他说罢便复又离开。
这回陵玉却没有再跟上去,只是立在原地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巨大馅饼砸中。
这种事情就好像一个穷人去向富商索取百两银子花花,虽每个人都有嘴说,但从来没有人异想天开过。
直到有一天真的有人这么做了,也真的要到了,如何能不惊掉下巴。
陵玉掐了掐自己的面颊,内心腹诽道:她还是皇子呢,可不能这么大惊小怪。
待她回了寝舍,却没有看到盛钦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