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玉, 你今日真的不打算去吗?”
陵玉道:“你没有瞧见我生病了吗?”
“你果真是因为生病的原因?”陈玄颐问道。
陵玉见他忽然惊喜的神情,又是一头雾水。
“若不是生病的缘故, 难不成又同你有什么关系?”
陈玄颐面上犹疑, 见她不似恼火,便对她道:“我其实却是有一桩亏心事没与你说的。”
陵玉问道:“什么事情?”
陈玄颐咧开嘴嘿嘿一笑, 随即道:“上回我同你说,我被蛇咬了之后留在陈府的事情,你可还有印象?”
陵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自然是记得的,你说是二哥他不许你去的。”
陈玄颐闻言笑容便愈发地尴尬,“实则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做的确实不太厚道, 但也怪你总鄙夷我, 叫我不好意思承认”
“你如此婆婆妈妈, 再说不完, 我可就要睡过去了。”陵玉说道。
陈玄颐摸了摸鼻子道:“其实那时候我扯了谎的, 盛钦他确实知道我被蛇咬了一口, 但他却不曾有过想要限制我自由的想法, 只是我实在讨厌诗词文字, 便借故偷懒,直到你来了又要嘲讽与我,我面子上过不去,便把锅推给旁人来背了。”
陵玉脑子仍旧昏沉,但她将对方的话缓缓过了一遍之后,顿时就反应了过来。
“陈玄颐,你怎如此混账,什么话都敢乱讲。”陵玉蹙眉道,“你可知当时给我造成了多大的误会?”
陈玄颐道:“我又不知你心思会如此细腻,什么事情都会往心里去啊,而且而且我想解释的。”
“我呸”陵玉直接对着他面门啐了一口,“鬼才相信你的话!你要想解释,早干嘛去了,还不是以为我对二哥因此误会生出了嫌隙才刻意不出席,这才屁颠跑过来解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