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痛苦无尽。”

白隆思索道：“他们是开天辟地的先天古神，迟早会被凡人们镇压在体内，作为规则元婴，以掌握天地之力……而他们，被永世镇压不断抽取力量，永镇炼狱被折磨。”

“那以此推演，长期以往，他们又会如何？”柳罗说道。

白隆在地面上来回走动，凝重道：“长期以往，那些先天古神，必然怨念横生，失去自我，被漫长岁月折磨得殆尽，化为无意识的规则。”

“那么，新宇宙开天辟地后，一个个宇宙的规则，根据推演的大势，他们必然会变得无意识？”柳罗又问。

“对。”

“那么，太古年间呢？那些被圣人从宇宙壁膜捕捞的无意识规则，你们能确定他们，之前一直都是无意识的么？”柳罗声音阴沉下来。

话音一落，所有人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四百亿年前，那些从宇宙壁膜上抽取的宇宙规则，看起来无意识。

但真的毫无意识么？

他们会不会也是上一个纪元宇宙，史前的一批圣人天尊合道，最终开天辟地，随着岁月被同化，消散了意识？

“你是说，宇宙是一个循环？”白隆声音越发低沉。

“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一种猜想。”

柳罗微笑，看向宇宙苍穹，“文明的进步，都是在一个个科学家，贤者，智者的手下提出的宇宙猜想，然后证实，这是珈夏提出的一种‘宇宙回环’假说。”

宇宙回环？

所有人都顺着思考下去，仿佛抓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