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终于有了一份名正言顺的牵绊,可叶慈却始终难以适应从‘兄弟’到‘情人’的转变,唐亦文的亲热举动,叶慈总是勉强着接受,每到最后关头却总是不了了之,时间一长,唐亦文也不再自找没趣了,他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一个为爱人疲倦回巢时献出温暖、日日洗手作羹汤的男人;一个像女人的男人。
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毕业,叶慈为毕业拍摄的电影作品被送往国外参赛,前无史例的学院殊荣再度为他赢得了关注,而当电影得奖的消息传回国时,他更是一跃成为了国内最受瞩目的新生导演。在异国他乡领回奖杯的那一刹,叶慈想到了很多,但让他想得最多的,却是唐亦文。
当a688看到叶慈那张幸福落泪的脸时,不由感慨,两人终于水到成渠,即便结局两人不在一起,起码这两人也算相互喜欢过,而不是一人的单相思。
结果满怀希望的叶慈迫不及待地回到家,推开门时,却意外地看见了两双陌生男人的鞋子。
叶慈皱了皱眉,走进大厅,一阵古怪的声响隐隐从他那扇房门里传出,他的眼睑神经质地跳了跳,极细微的动作却被镜头硬生生地记录了下来。
他缓缓走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入眼所见,三具未着片缕的男人身体,交缠得难分难舍,就像与生俱来就不曾分开一样。
叶慈难忍地跑了出去,他或许跑得太急,或许别的原因,竟在路上呕吐不止,他狼狈地一屁股坐倒在地,眼神迷茫地看向了前方,一盏路灯孤单地伫立在不远处,没有蝉鸣的夏夜,安静又凄清。
夜色茫茫,仅一盏路灯又怎能照亮前路方向?
唐亦文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轻声细气一如当年初见:“无论你要干什么,我都接受,只除了分手,因为这不能都怪我。”
a688被这剧情惊呆了,可她无法不被牵引着走,两人发展到这看似莫名,可一回想,许多镜头却早就有了种种暗示:初见面时,两人被光影对角分割的一幕;两人在一起后,唐亦文黑发戒烟后也没有戴上的眼镜;一开始的唐亦文动辄害羞脸红,后来却屡屡占据亲热主动权这些细节无一不在彰显和暗示在这段关系中,两人位置的演变。
怪谁呢?难道要怪叶慈他一开始拒绝唐亦文,让他沉沦沾染上纵欲的瘾?
还是怪叶慈在接受对方后,却始终不能在情感上更进一步?
还是怪唐亦文,坚守住了情感,却贞守不住男人的原罪?
还是怪这社会,让同志圈的性爱发展得如此扭曲病态?
不管a688如何纠结郁闷,剧情还是不受影响地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