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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股热血涌了上去,眼前一黑,身子就朝后退了两步,要不是霍易琨出手快了些,只怕是要摔倒在地。

他将她扶到床上,又立马按了呼叫器,对着她似乎保持不了冷静,语气重了些。

“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考试重要?”这是他问得第二遍。

“当然是考试重要。”脱口而出。

这些时日来得委屈随着这句话,急得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霍易琨这才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想开口宽慰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呜咽了两声,哭诉道。

“你知道什么,我为一天准备了多久,付出了多少,我好不容易能够彻底摆脱过往的一切。”

越说越激动,似乎因为这病以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儿随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了下来,灼烫在地表上。

从船上把她救出来,她都刻意保持着冷静沉稳,即便是最后哭泣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如此刻的她哭得如此绝望甚至有些疯狂。

这个考试真得很重要吗?他有些想不明白

一股脑子倒出这些话后,方后知后觉的懊悔极了,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平复回来。

此刻护士已经进来,见着她手臂上全都是流出来的鲜血,两人这副模样,嚷了声。

“还病着了,要吵架等病好了再吵。”

护士也是好心,说完后立马扶着谢挽躺在床上,重新给她扎了留置针,挂好了吊瓶

处理好后又朝霍易琨交代道。

“别让病人情绪太激动,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