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是公司有急事处理,怎么抱着女人匆匆离去?
仔细一瞧,琨哥怀中的女人不是谢挽吗?
他睨了眼身旁隐忍着怒气的林蕊语,所谓看戏的不嫌事儿大, 添油加醋道:“那好像是琨哥。”
林蕊语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柔声道:“可能是看错了吧 ,赶紧回去吧。”
狐疑的眼光搁在林蕊语身上转了两圈,绽开抹笑意:“可能是我看错了。”
两人各怀心思上了车。
霍易琨将谢挽放到了副驾驶座, 贴心的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她的身躯软了大半, 她嘤咛了声:“坏蛋。”
气得他眉头紧皱, 盯着眼前着醉醺醺的小人人。
嫩白的小脸上晕层粉色,纤长的睫毛颤颤的,琼鼻高挺上面的鼻尖痣乖巧可人。
嫣红的檀口因着呼吸微微发颤, 砖红色风衣松松垮垮露出了里面v字领的针织衫,丰满的雪丘隐隐约约勾人魂魄。
暴露,他评价了句。
醋缸子就像打翻了似的,俯下身子含着那嫣红的唇, 反复厮磨着大手更是不老实的抚摸着她隔着薄薄丝袜的玉腿。
她的呼吸全被他夺走了,无意识的反抗更是加重了他的掠夺, 铺天盖地而来, 就差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挣扎着嘤咛着,支开了眼皮,呆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软撘撘的推开了他,嘟着红唇:“臭臭。”非常的嫌弃。
原本极佳的暧昧气氛全都被她这句话给打破了,霍易琨皱了皱眉,东闻闻西闻闻这才明白,感情她是在嫌弃自己身上的烧烤味。
“回家,我立刻去洗澡。”他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