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然解约,谢青知道对方这通电话不至于“来者不善”,但还是没料到转折如此巨大。
她看向宋墨,宋墨摊摊手表示你看着办。
谢青便淡淡道:“还是算了吧,我无法担保自己以后不会再一次‘侵犯主权’。”
没想到对方也开着免提,这句话之后,那边就换了声音。
一个显有三分尴尬的男声说:“咳,谢小姐是吧,我是肆言。”
原来是他。
谢青对他说不上熟悉,但知道他是一生书的朋友。
当初一生书发微博平息读者怒火,笑成自己是玉篱的书粉的时候,肆言还转发过。
谢青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肆言:“那个之前的事你别生气,我吧,我就作者都有自己的清高,也确实很久没人敢改我的大纲了,请你理解一下。”
谢青无声冷笑,如果肆言能看到,一定会想起她的那句“找别人替自己写稿就不觉得侵犯主权了吗”。
接着又听肆言道:“但我也是个老作者了,对好作品我服气!那天我在气头上,没什么理智可讲。这两天让读者骂清醒了,我认真看了看你的稿子,真挺好的比我写得好。”
态度倒很诚恳。
谢青说了声“谢谢”作为回应,谢得并没有什么情绪,还是让那边松了口气。
“所以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合作。”肆言趁热打铁,“如果你哪天想自己写稿了,可以来找我,我给你牵线找编辑签约、给你挂推荐都好说。手头这篇文,我给你涨价,你看行不行?”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