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站在客观角度,这篇文真的不写最好。
《那年春光下》再怎么现实灰暗,也还是网文化的东西,让他推奖给资源,他都可以。
可这篇,他连放哪儿连载合适一时都想不到。
清清嗓子,陆诚委婉询问:“你怎么想起写这种题材了”
“一直想写。”谢青笑了下,“我觉得描绘家乡的成长过程,很浪漫。”
“”他发觉自己有的时候也还是不了解作家的脑回路的。
她又说:“你知道我的笔名是怎么来的 吗?”
陆诚:“什么?”
“玉是琼楼玉宇的玉,篱是篱落疏疏的篱。”她一字一顿道,“琼楼玉宇是天马行空的想象,篱落疏疏是脚踏实地的现实。”
年少轻狂时最爱畅想未来。
那时她想,早晚有一天,她要变成一个既受欢迎又有深度的作家。
想有深度,就不能只有天马行空。
陆诚把先前打好腹稿的话都咽了回去。
如果她是心血来潮突然想高深一把,他可以尝试劝她;但既然这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他就不能干预。
写就写吧,反正大事都已经解决了。
充其量就是作品不会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