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的傅楼归放下剧本拨弄手机屏幕回复:“偶尔看看也不错。”
山上的风大,简单坐在帐篷外的小椅子上,不远处有人在溪水边玩闹吸引了他的注意,一旁的小米道:“简哥,我们要去河边玩玩吗,大家都去了。”
简单正看手机呢,他摇头道:“你去玩吧,我就不去了”
“好叭。”小米老实的站起来兴致勃勃:“你知道吗,在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只要从山头的溪水放下信物,如果山下有你命定的人,就会被捡到,有好运的。”
听到这么说简单忽然来了兴趣,他灵光一闪:“小米啊,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玩!”
山腰的帐篷内,造型做完了,化妆师也出去了,不算宽敞的空间内便只剩下了傅楼归和阮寒武。
坐在化妆椅上的男人第三次看向手机,在确定没有回复后慢悠悠的拿起了剧本开始看。
阮寒武跟人打完电话后道:“赵坤被卸了一条胳膊和两条腿,昨天送去国外的医院了,他们当家人闫乾让我谢谢你教训不听话的小辈。”
说来也可笑,赵家那么大的家族,当家人却不姓赵,闫乾也一直虽母姓,手段很硬,没一个赵家人敢哔哔。
傅楼归看着剧本,没什么反应:“便宜他了,这次就小惩大戒一下,在闫乾心里赵坤也就是条不听话的狗而已,他怎么会因为一条狗和傅氏过不去。”
阮寒武不置可否,男人掩在在丝眼镜下的是一双精明锐利的眸子:“那天的包厢里人不少,善后工作还需要处理一下。”
傅楼归慢悠悠的翻页:“封口这种事情你不是做的得心应手吗?”
“我的确是没问题。”阮寒武挑眉:“但我需要知道你的态度,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有权利知道,你是不是看上简单了。”
担在剧本上的手指顿住,傅楼归撩起眼皮,和阮寒武对视,无声的威压在空气中蔓延,但没有人先退缩。
阮寒武十分理智,也很果断:“别跟我说什么对后辈的关照,这种屁话你自己留着吧,简单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了,你看不到吗?”
安静的帐篷内,突兀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寂静被打破,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傅楼归拿起一旁的手机接听:“喂,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