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机械的电子音一遍又一遍的传来,几乎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终于,在第十次机械提示音后,傅楼归的手机光荣的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试探之后,嗝屁了。
阮寒武看着他发疯,等差不多后才合上笔记本:“既然如此,我们还公关吗?”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又再次成功的下降了一个点,现在要是有正常人在这儿估计已经吓尿了。
傅楼归默不作声,他点了根烟,在落地窗面前站了一会儿,目光深沉。
最后,在阮寒武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男人道:“继续。”
他疼简单,即使知道有可能简单已经嫁人了,也还是疼他。
傅楼归讽刺的扯出个笑容。
多稀罕啊。
自己也有这么贱的时候。
沙发上的外套被人拿起来,傅楼归往外走的时候被人喊住:“需要我帮你继续联系简单吗?”
傅楼归脚步没停,已经摸到了门扉,眼神冰冷:“不用,在没查出来是谁之前,我不想见到他。”
“哐当”
门被人大力关上,即使过了几秒后屋内似乎都还留有余声。
阮寒武不置可否的挑眉,这是真的气疯了,简单是真有本事,能把这位气成这样还能安然无恙,全天下也就这小孩有这能耐了。
早晨的阳光一点点的透过阳台的透进来,落在客厅,地毯上睡的很沉的人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