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简单加重了点语气:“涂衣服上不好洗。”
因为距离的近,简单身上的味道一点点的渡了过去,很清新,像是大自然的青草香,淡淡的,由远及近,环绕在空气里。
张赛川莫名的晃神,有些疑惑的想,是不是懂草药的人身上都这个味道,还挺好闻
刚刚还试图瞎鸡儿乱蹭的人老实了,张赛川平时看着挺嚣张的一个人,这会儿忽然安静如鸡,仔细一看耳朵还有点红。
简单连忙给他抹好,这里果然被挠的差点就破了,山村环境不好,又是在夏天,要是真的感染发炎,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草药师算是半个医生,医者父母心,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好了。”简单收回手叮嘱他:“记得别沾水,辣是好的,如果疼才糟糕,晚上回去洗掉,明天再涂两天,你皮肤很敏感,花露水肯定不能再用了”
接下来叮嘱的一大通张赛川其实根本没听进去多少,要按照他的脾气早就怒吼一声:你他妈烦不烦,要你多管闲事?
可人就在自己跟前,张赛川动了动嘴,最终吐出一句:“明天还是你给我涂啊?”
简单一愣,很是耿直:“你愿意自己涂?那太好了,明天你”
“我不愿意!”张赛川桀骜的脸撇过去,继续拿锄头干活:“誰爱涂誰涂。”
简单:“”
您不觉得您有点叛逆吗?
忙活了大半天,最后终于到吃饭的时候了,令人崩溃的是,六个人,会做饭的竟是只有两个,剩下四个大老粗理不直气也壮站在一旁帮倒忙。
孔文欣人温柔,做饭的时候也细心,他切菜,简单炒菜,两个配合的很好。
最后在六个人的齐心协力(并不)之下,一桌子的饭再下午一点的时候终于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没人讲话,六个菜一个汤被吃的片甲不留,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们如同土匪下乡,连一粒米都想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