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电梯响开,有人大步流行的朝手术室走,傅楼归身穿着军装,外披着浅灰色大衣,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精瘦的腰肢和修长的腿,高挺的身躯英气十足,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如果不是这位戴墨镜的帅哥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一样。
急救室内的护士有些担忧的望着简单:“你没事吧我扶着你去输液。”
简单的头疼的厉害,他甚至有些听不清楚护士说了什么,精神恍惚的厉害,但还是硬撑着一口气,握着座椅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站起身:“我没事,苏先生和小米怎么样?”
护士连忙安抚他:“没事,他们都脱离危险了。”
没事
简单看出了这个口型,他往外走,呼了口气:“我去看看他们。”
坐的久了再站起身来,一瞬间的大脑贫血导致头晕眼黑,他踉跄的扶住桌子,护士赶紧过来:“你怎么样?”
急救室的门被人推开,光芒落进来,傅楼归的走路就像是带着风,大衣的衣摆随着人的动作而动,军装笔直而禁欲,他的目光笔直的盯住了身形微颤的简单。
简单感觉有人进来了,他眯了眯眼朝门口望去:“傅哥?”
傅楼归迈开步伐朝人走过来,边走边将墨镜拿下来,离得近了,更能看得清简单现在的状态。
脸色惨白的跟鬼一样,他身上带血的t恤还没有换掉,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傅楼归站定在简单面前,一贯是优雅的假面褪去,遗下的只是令人畏惧的强势:“你告诉我你的脑子都在在想什么?献个血准备把自己抽成人干吗?”
护士站在一边,她捂住嘴,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简单往前走两步,想拉他的手:“想,想你。”
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想的都是他,只要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回忆就都是甜的。
饮鸩止渴,苦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