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粗了,哪有棒棒糖还戳人的,咬还不给咬,又撞又喷的,真过分。
简单没跟他计较,他吃了几口吃饱了不想吃了。
桌子上还剩下不少水果,西瓜什么的都还没怎么吃,他看出来了,傅楼归并不重口腹之欲,他显然把精力用在了其他欲上。
简单懒洋洋的靠在傅楼归身上,指了指桌子:“把东西分给其他人吃吧,夏天东西不能放,一会儿该坏了。”
话音落,外面就像是有心电感应般的传来敲门声。
简单赶紧坐正身子,挪动身子朝另一侧沙发移动过去,至少和男人拉开一米左右安全距离,以免被人发觉出来白日宣淫
软玉在怀的傅楼归怀里忽然空了,他敛住不悦,瞥了门一眼,沉声道:“进来。”
敲门的是安安,安安只露了个头,小姑娘长相水灵,人也机灵,她道:“哥,一会儿要开机了,雁导说要先过来咱们屋讲戏。”
“讲什么戏,他就是要来蹭吃。”傅楼归一眼看穿,他伸了伸腰:“成啊,请雁导过来。”
安安利落道:“好嘞!”
隔壁不远的雁衡阳和副导闻了一中午的香味,此刻终于找着机会过来了。
一进屋,雁导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桌子,咋舌:“够丰富啊。”
简单脸皮薄,他主动道:“雁导您吃了吗,一起吃一点吧。”
雁衡阳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吃过了,过来就是讲讲戏。”
一边说着,雁导长腿一跨坐在了两人对面的沙发上,他的脾气直,穿衣风格也是偏酷的皮夹克,帆布裤和牛皮靴,一张凌厉偏颓的脸下巴蓄了点胡子,看起来增添了不少年纪,却不显老。
简单其实有点怀疑,如果这位把胡子剃了,穿个时尚点的衣服,分分钟原地出道不是梦。
傅楼归对雁衡阳这个狗东西很熟悉,他挑眉:“西瓜切了吃,不吃坏了,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