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衡阳瞪了傅楼归一眼:“你过来干嘛!”
“这话说的。”傅楼归嘴角扯起抹笑,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我不能来?”
简单赶紧给他让了点位置,躺椅上坐两个人不是问题。
纵使雁衡阳的气场强大,一般没什么人敢在他发火的时候近声,毕竟骂哭过影后的事迹不是吹的,唯恐殃及池鱼。
但傅楼归丝毫没再怕的,甚至还能在火头上不着痕迹的呛他两句:“简单没什么经验,我怕他无法领悟你传授的精髓,过来开导开导。”
雁衡阳没好气:“我给他讲戏呢,用你开导,干脆你来给他讲得了。”
“成啊。”傅楼归拿过简单手里的剧本,挑了挑眉:“哪段没理解,跟哥说。”
“”
雁衡阳气的差点原地升天,要说傅楼归不自量力吧,偏偏这人拍了好几年的戏,早早拿了影帝奖,在拍戏这块是绝对有资格指导简单的。
要说他逾越吧,偏偏还是自己主动开口要求的,哪哪都无法反驳!
简单看着快气炸了的雁导,他悄咪咪道:“没,都理解的。”
傅楼归点了点头,拉着人起来:“那就走吧,别这伫着,没看到要咬人了。”
话音落。
简单嘴角勾起抹笑来,又怕被雁导发现,赶紧压下去。
被留在导演棚的雁衡阳看着两个人离开,气不过,冲着背影冷哼一声:“你就惯着他!”
傅楼归脚步一顿,眼神微深,没说话,拉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