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楼归:“”
他气笑了。
“夫人。”傅楼归蹲下身来,替他挡了点风和吹进来的雨:“进去说,再这里吹一会儿老公心疼。”
简单鼻子吸了吸,通红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你不走了?”
傅楼归拉他起来,带着人往楼上:“哥要是准备走,你还能在门口见到我?”
大门被关上,室内的温度温暖许多,进了卧室们,傅楼归让简单坐在床上,给他倒了杯热水,自己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简单这会儿不哭了,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沿端着水杯。
傅楼归修长的腿交叠起,他挑眉:“你不说哥还不知道,感情你天天在脑海内想离婚的事情呢?”
简单愣了,他下意识看了眼杜蕾斯待的柜子:“我没有,我就是”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如果一开是就戴套,他当然不会乱想,可之前他们从来没有用过。
以前家里有套,但傅楼归从来不喜欢用,简单也不会主动去提。
但现在傅楼归忽然没有前兆的开始用,换誰都会忍不住多想
傅楼归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头疼的揉了揉额心:“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接下来花费了十几分钟给简单梳理了血型,还有他现在身体状态不适合怀孕。
以及自己的各项担忧,将话摊开来说,两个人平时都是心事重的,这是第一次摊开来说,却出其的顺利。
“所以”简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是我在多想?”
傅楼归在心里暗叹一声:“简单,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