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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要求。”傅楼归接过人手里的碗,悠悠叹气:“哪里舍得你饿着。”

剧组的人来人往,两个人也没避着人,炎炎夏日坐在这里,不躲不闪,光明正大。

简单有点堵的情绪纾解开了,他觉得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凑过来,这样能闻到傅楼归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他问道:“我们上午还有几场戏?”

傅楼归也没拦着他,就让简单靠着:“还有一场,困了吗?”

趴在椅子上的人摇摇头,嘟囔道:“没困。”

说是没困,抬起头来的时候泪眼惺忪,看着很是可怜。

傅楼归给他擦眼角的眼泪:“去睡会儿?”

“不睡了,还有戏呢。”简单撑了撑腰:“没那么娇贵。”

接下来的几幕戏简单的状态正常,而且过的很容易,幸运的是都是在秦观的宅子里面,和秦观的对手戏,傅楼归一直带着简单,让他镜头过的快。

直至中午的时候,导演终于发话:“卡,过,大家辛苦,吃饭吧!”

剧组四处传来欢呼雀跃的声音,很是高兴,众人一个早上也都累坏了,被折腾的够呛,中午终于是可以休息了。

简单回到了休息室,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放好了,小部分青菜,大部分是鱼肉和补汤。

他坐到沙发上去拆米饭的盖子,拆着拆着,鸡肉的味道传入鼻翼之间,简单皱了眉,胃里忽然泛起一阵恶心。

外面的傅楼归才刚要进来就撞到了简单冲出来往厕所去。

傅楼归跟过去的时候就见简单在吐,中午吃的凉粉全都吐出来了,白皙的脸皱成了苦瓜脸,惨白一片。

简单喘了气,傅楼归过来要扶他被推开了:“别,味道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