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楼归坐在床边,气势沉稳,像一个定心柱一般,简单抓着他的手,指节泛白。
傅楼归给他擦额:“害怕?”
“嗯”简单喝完一碗汤,他抿了抿唇,见医生离开了,轻声道:“哥,你说孩子以后叫什么?”
这种严肃的时候,简单却忽然聊起了这么偏的话题。
傅楼归心思紧绷,自然都随他:“你想好了?”
简单掰了掰手指,煞有其事:“想了两个小名,大的就叫傅团团,小的就叫傅圆圆。”
“”
傅楼归嘴唇勾笑:“不错。”
“大名你取吧。”简单捂着肚子,感受隐隐的阵痛,低声道:“我只希望这两个崽崽都能平安出事,团团圆圆的一个不少。”
前期的等待总是最熬人心。
排山倒海的疼痛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简单一开始还能忍,最后虽然没喊,却是疼的生理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躺在床上,一边喘气,脸颊的眼泪往下流,手攒着床边的栏杆,因为太过用力青筋都清晰可见。
傅楼归的冷静终于被打破了,他头一次有些失去理智的对医生道:“他怎么这么难受,你们想办法!”
毫无理智可言的而褪下了优雅自持的假面,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气势其具压迫,医生简直要吓傻了,只能哆嗦道:“都是这样的,没办法”
简单疼的哼哼唧唧,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哥”
傅楼归一听到简单的声音旋即快步走回来,握住简单的手,那手心全是汗,还在微微的抖,他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