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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让不少楼房有不同程度破损,但塌方还属于少数,比较糟糕的是, 摄影棚所在的大厦前面是一栋未拆的老式建筑, 地震初期就已经塌方,现在大厦里面无一人从楼内逃生,里面的人生死不明。

傅楼归面色冷峻, 他下来决定:“调,我过去一趟。”

这个决定是非常大胆的,先不论简单现在的情况如何,就说现在y城的余震还未消,一般稍微惜命一点的, 这个时候都不会往震源中心跑。

阮寒武推了推眼镜,身子往椅子后一扬,毫不犹豫:“已经安排了,但最快也要明天早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下午到了晚上,那边几乎传不出来多少有用的消息,每多等一个小时,就是多一点都是折磨,相隔两地,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个男人坐在办公室内,沙发上放着不少瓶从冰箱里面刚拿出来的酒水,傅楼归拿着平板在关注不断传来的讯息,对面坐着的人不断灌着酒。

多稀奇,他这个一贯是风吹不动的经纪人,也有今天。

傅楼归看了会,终于道:“担心?”

阮寒武扯了扯领带的结,喟叹一声,他抹了把脸:“小米,很怕黑。”

现在是晚上了,清洲市断电,大厦又被围堵住,漆黑一片的夜色里面,又冷又饿,如果还受伤了,得是有多绝望。

等待着那边传来的消息,心急如焚,大概上辈子他坏事做多了,这辈子上天要拍薛米叶来折磨他。

对面的傅楼归拿过桌子上的一瓶酒开了瓶,倒在杯子跟阮寒武碰了一杯,他仰面灌下去,冰凉的酒水可以浇灌人心底的烦躁。

酒水见底,杯子被扔回桌子上,傅楼归的声音略有些沙哑:“简单怕冷。”

房间内是一片压抑。

平时叱咤风云的两个男人纵使此刻再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等着。

空气之中弥漫着酒香,清凉的灯光照映在室内,一室的清冷,外面车水马龙的热闹仿佛跟这里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