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莹玉一般的肌肤又蔫蔫地给遮回去,深深精致的锁骨重新隐藏进衣物。

等青木到浴室里,我才跟打完仗似的累得慌,坐向沙发。

伴随着淋浴头的声音,我的手机响了一声。

[间织,我们社团打算在下周的学校旅行中去爬雪山搞活动,你有什么意见吗?]

是我加入的那个社团,下周的学校旅行正好就在雪山之上。

而我们社团已经很久没有开展活动了,再不开展恐怕会被主任提醒。

我拿起手机回复。

[我都可以。]

[好,那我给其他社员说说。装备到那里租用就好。]

[好的,谢谢社长。]

[不用不用。应该的。]

我有点困了,他洗完澡我进去洗漱一遍就回到卧室躺床上入睡。

夜色微凉,凉风习习。

……

整座屋子陷入黑暗,客房的门被开出一条缝,随即打开,少年从客房里走出,光着脚,猫似的悄无声息。

他立在阳台,月亮的光辉温柔偏爱地笼罩住绝色少年,他并不是柔和的美,而是浓艳的锋利,上挑的眼尾、泪痣、淡唇、毫无瑕疵的皮肤,整个人面无表情时充满了蛊人的轻蔑。

他下瞥,楼底下正好是一个男人悄悄抱着一个襁褓躲在角落。

男人似乎过得很不好,自己衣衫褴褛,脸与前段时间相比已经瘦脱了相,眼珠子愈发突出,随时处于惊恐的状态,像是自己活在满是假想敌的世界,生怕有人来抢他怀里的东西。

他怀里的襁褓却是用的最昂贵舒适的料子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