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个赝品是和他合作才救了诗绪里的,他帮助诗绪里取暖,那个赝品就打电话……每次一想到这一点就恶心到想吐,妒忌到黑泥翻涌,他到那里就是想要确保无人救那个仿制品,永远待在雪地里最好,谁知中途自己被人勒死,好不容易才回来。

青木面色难看。

我不知道他内里汹涌的情绪,见他不高兴,也没问是谁,反正我都不会认识。

只是到达电影院门口的时候,我依旧感到一阵窒息。

我很少来电影院——好吧,其实没来过,电影院假期打工倒是有几次,每天对付一些皮小孩和熊家长,人都憔悴了不少。

青木一进去就跟巡逻领地一样四周看了看,那挑剔的目光想必看出很多不满的地方。

我正要坐在大厅里等电影开场,然后直接进电影厅,青木忽然摸摸肚子:“饿了。”

我:“。”

我:“那就吃啊。”

青木:“这里好难吃,我要去那里。”

他指了指不知道哪里抽来的杂志,又指了一个高档昂贵地,这是一个有关当地富人采访的杂志,他指的地方只是一个企业资本家在采访里说的一个地点。

“……”我看了一眼,坚决道,“我不去,你自己去。”

青木幽幽地瞥我。

我死鱼眼回望。

他马上要出口撒娇卖泼了。

我有预感地堵回去:“没钱,你有钱我也不想去,太远了不想走。”

这时一旁不知偷听了多久的一人明显想讨好青木,对我暗含谴责地开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