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讲的天花乱坠,把那些人的丑态描述得淋漓尽致,我越听越不对劲。
我:“弄半天你这是玩乐呢。因为不会死,所以无所忌惮吗?”
“…才不是。”青木说道,“都是他们的错!我每次都没有怎么样,他们就这样对我,我才是最可怜的诗绪里。”
突然,一名医生推门而入。
“是10号床的间织诗绪里吗?复查。”
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医生询问的时候,她的余光貌似在注意坐回椅子上,撑着下巴,手肘抵在床沿的青木。
一时间,我们形成了她看他,他看我,我看她的三角形视线投射状态。
听闻可以出院之后,我立刻决定要出去,青木什么都没说,满口答应,直到我出院的第二天才知道老师给青木说过那天下午会来看我的,结果被青木临时拒绝了。
……行吧。总觉得即便老师来了,她也是来看青木的。
我内心萧瑟地想到。
那天过后我回到了班级,过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正在经历紧张的学习阶段——不对,貌似班上只有我一个人在紧张地学习……
青木早就成为了班级中心,他当上风纪委员后风头更盛,就连其他班的人每天中午下课下午放学都要来我们班级堵门。
我们班的人自然是不高兴,几番冲突之下,就开始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