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接下来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我们班级也……不,完全没有最后冲刺的氛围啊!

每天只有我在孤独地奋斗,他们倒是很热衷于打探青木想要去的学校。

第一次青木笑眯眯说:“就今年的那个综合排名第三名的大学吧。”

第二次就说:“第四名的。”

第三次就说:“关你什么事啊。”

他也把上次我给的新钥匙找了回来,叹口气:“诗绪里,你不知道[我]藏得有多隐蔽,找了好久哦。对了对了,还有你给我写的情书,也放在那里的。”

我一阵羞赧:“……你还是忘记吧!”

说起短暂喜欢青木的那两天,我就感觉到一种朦胧感,仿佛过了许久,中间存在的太多惊险刺激的事情让那段还算宁静的日子蒙上一层纱,隐隐约约。

递情书的前一天,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天我照常在学校的阅读室看书,手机静音放在桌面上。

但是屏幕不断亮起,信息一条接着一条。

在这里的房子是父亲给的租金,他当时可能出于愧疚之情,租的房子竟然是有客卧主卧之分的,面积比较大。

父亲一口气付到我高中毕业之后的两个月,而那边的父亲再娶的妻子的国中生儿子谷本晶夫前段时间知道以后,非要吵着闹着退还租金,租更便宜的,那个差价就用来给他买新看上的父母不给他买的游戏机。

他知道父亲即便是为了面子也不会答应,所以只是来打我的电话。

我给父亲说明过情况消停了两天,结果这几天他又来。

可能是仗着父亲不会对他做什么,就蛮横的背地里阴奉阳违,妄图躲着父母买。

我烦不胜烦,拉黑了一个号码又来一个,告诉他不可能退还租金,他就说他有办法,让我装可怜死皮赖脸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