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遇上,这种人没有脑子的。

她哭哭啼啼,随后以我要上大学为由,给我转了笔钱,我一看数额。

谢谢。

我收拾收拾就出门,青木眼巴巴地望着我:“诗绪里,你要快点回来。要不然我会饿死的。”

我应了一句,关上门。

……我就说啊,囚人总觉得很麻烦,对于自己的束缚太过了。

我坐上大巴车赶过去。

医院人来人往,我找到父亲的床位。

他腹部中刀,虚弱地躺在白色床上,见我过来,叫了一声:“你来了啊,快坐……”

我坐下。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就说了一下考的大学和开学时间,还有问押金。

“就给你吧,不用还我的。”

我:“谢谢。”

“不……”他有些苍老了,受伤了后身体更是大不如前,眼窝深陷,“不用道谢…”

沉默一阵,我起身离开。

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男人闭上眼睛,疲惫地入眠。

我坐着大巴车回去,又赶上公交车。

摇摇晃晃的时候,公交车停在一站,门打开,有一人上车,戴着鸭舌帽,穿着卫衣短裤,白色袜上有蓝色的横杠,底下是白色球鞋。

偏小的年纪让他显露出介于男孩与少年之间的青涩。

他坐到我旁边,我没有注意,一直在看窗外。

“姐姐。”清冽的少年音夹杂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