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周平常的日子,终于到了生日那天。
生日不用考虑去哪里玩,去玩什么了。
因为要上课,嗯。
“诗绪里——诗绪里——不要去学校!不要去不要去!”
早上,青木抱住我的腰拖住我的步伐,声调异常的委屈黏腻,还带着哭腔,眼泪啪嗒啪嗒掉落。
我:“……你放手。”
学校的青木死后,自然是不能擅自前去继续上课的了。
青木不在乎的,他就准备整理整理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去往学校。
我怕医院的那个男人还没有走远,万一被发现了又是一种危险,于是让他晚一点再去。
就出现早上被绊住脚步的情况。
“那诗绪里想要什么礼物?”青木弯了弯眼睛,漂亮极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就一盒巧克力吧。”我随口道。
“就这个?”青木有点失落,眉眼蔫蔫,似乎我的提议辜负了他的期望。
他伪装出的表情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我忽然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失落还是假的。
不过还是及时上课更重要,我肯定地点点头:“非常想吃。”
“……”青木将下巴埋在我的腹部,仰着头十分乖巧地盯视着我,闻言安静了片刻,那双黑色的眸黏在我的脸上打转,过了片刻才倏地一笑,“诗绪里,再说一遍。”
“你放手。”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啊!是刚刚的撒娇——”他嘴上说着“撒娇”词语,自己却熟练地撒起娇来。
……所以说这人对于我撒娇的行为判定的标准是不是有些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