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速拨通了那位朋友的电话,并以001秒的速度开口:“我是秋山,没被盗号,本人。”

对面没说话。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老鼠亲。”秋山竹晚面无表情的说出一连串:“我们是在欧洲战场上相遇的,一面之缘,分别五年后你主动联系了我,为的是反异能组织u在美国的动向情报,后来我们觉得和彼此合作手感不错,就一直保持着联系。”

“这

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秋山君。”

对面传来轻缓的说话声,就好像在高雅西餐厅端着一杯咖啡听大提琴独奏一样优雅。

但一秋山竹晚对这位朋友的了解,他现在估计是在黑暗的小房间里泡面电脑代码。

“我不是说了吗。”秋山竹晚啧了声:“想问问你,要怎么恋爱。”

‘恋爱’这个词,显然不在这位情报贩子的字典里,饶是费奥多尔,也被秋山竹晚这一出整得蒙了几秒,他试探性询问。

“不是什么暗号代码?”

“字面意思。”

“嗯”费奥多尔思考两秒:“如果你非要像我咨询这个的话首先,让对方失去工作。”

捣毁稻川会,这和他的目标不谋而合。

费奥多尔继续慢条斯理的说:“让他失去存款,让他失去所有的亲人朋友,只能依靠你,紧紧地的抓住你这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最后补充:“但前提是,你必须是他在绝境中第一反应要联系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就要注意掐好时间出现,否则容易人截胡。”

秋山竹晚恍然大悟。

不过存款、救命稻草什么的就不必了,他和条野采菊是没有未来的,也不对,有未来,他俩的未来都是进局子,不过一个穿制服,一个穿囚服。

但‘在绝境中第一反应要联系的人’这一条,不就是刷好感吗,他在行。

做完恋爱咨询,秋山竹晚心情平复了不少,少年低头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距离场已经过了有一个小时,距离琴酒说的集合时间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