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哈曼德先生手里有啊。”车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映在太宰治精致的脸上,投下一片光影:“他要开辟一条从斯里兰卡到横滨的线路,港口黑手党想要那条线的代理权。”

但是如果正常竞标,刚换了首领的港口黑手党显然竞争不过高赖会。

“”秋山竹晚被太宰治理所当然的回答震惊了两秒:“你你打算怎么做。”

“艾哈曼德喜欢赌。”太宰治伸出手,从晚礼服的领口夹出一张红桃a:“本人又财大气粗 ,输掉一条宝石贸易线,对他来说只是洒洒水的事情。”

秋山竹晚盯着那张红桃a看了两秒:“那你的赌注呢?我一穷二白,帮不了你。”

他把空空如也的两个兜掏给太宰治看:“此次来横滨,我只带了两颗宝石,但拿宝石赌宝石贸易线,你确实艾哈曼德会发这个疯?”

太宰治轻笑一声:“赌注是我哦。”

秋山竹晚点点头:“赌命啊,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为什么不猜的桃色一点?”

太宰治歪歪头,如瀑般的黑发落在肩头,清纯动人,经过简单的化妆,完全看不出是个男性。

“拿美色诱惑阿拉伯人,比用宝石赌宝石贸易线还异想天开。”秋山竹晚评价道。

先不说太宰治从哪把自己变成女人,就说在阿拉伯人眼中,女性的地位

太宰治啧了一声:“的确是这样,再说我也不至于为组织奉献到这种地步。”

他突然抬眼,话题一转,脖颈的白色绷带遮盖了喉结,多了一丝祭台上羔羊向神明引颈受戮的脆弱圣洁感:“入股不亏,秋山君,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颜狗被暴击。

秋山竹晚偏过头,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条野采菊的脸:“你先说我能得到什么,我们是一起去的,你输了,我也得死。”

他怀疑太宰治女装是为了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