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他的份。

莺莺燕燕们自觉为两人让开了位置。

“会玩吗。”艾哈曼德用调戏的眼光看着两个人,语气里是上位者的傲慢和轻蔑,他将面前摞的高高的筹码推了推:“好好陪我玩,想要什么都行。”

太宰治歪了歪头,轻声开口:“什么都行吗。”

“男人说话,有女人什么事。”艾哈曼德厉声道。

“艾哈曼德先生,别生气。”秋山竹晚温声安慰道:“治子小姐她也是好心,她可是数一数二的赌数高手,想必会给您带来好心情。”

“高手。”艾哈曼德挑起眉:“我听说在东方,有一种天生为赌术而生的赌女,这个女人就是吗。”

秋山竹晚微笑着:“如果您说的是天天用牛奶泡手,从懂事开始就钻研赌术的赌女,那治子小姐的确担得起这个名号。”

幸好艾哈曼德没有检查一下太宰治手是否天天泡牛奶的想法,他只是对赌女起了兴趣,男人打量着年纪不大的少女:“你刚才说,想要什么?”

太宰治轻笑着,吐字清晰,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在异想天开:“斯里兰卡到横滨的那条线,您赌吗?”

艾哈曼德笑容顿住,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太宰治一眼,随后大笑出声,惹得整个宴会场的人都看过来,当然,没人敢打扰艾哈曼德,都只是小心翼翼的关注着这边。

“你们是横滨afia的人?”笑够了,艾哈曼德收敛起笑,眼睛里换上狼一样狠戾的色泽:“有胆量,敢走到我跟前来,看在你们的胆量和逗笑我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不过。”这位中东商人话语一转:“赌局需要对等的赌注,区区远东极道,有那个资本吗。”

“您是中东首富,又是尊贵的王族,若要和您比资产,别说我们,就算是老牌的意大利黑手党也做不到。”秋山竹晚苦笑道:“不过,赌局里,也不是非要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