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语气有些无奈:“咱稻川会在横滨还是受限制,有本地afia的帮忙,估计会好做一些。”

“这样吗。”条野采菊手指搭在下巴上,有些阴阳怪气:“门路很广嘛,竹君,谢谢你的牺牲?”

“为组织分忧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条野采菊看秋山竹晚这副我为组织分忧我光荣的样子,突然轻笑一声:“所以,关于‘浊鹰’,你分忧到哪个阶段了?”

别和他搞没用的,拿成果说话。

秋山竹晚笑容一僵:“条野大人,我们是不是刚来横滨才一天?”

早上才到酒店,收拾完行李,他就去找太宰治了。下午还睡了半天,要拿成果。

你这是在为难他胖虎。

条野采菊唇角扬起:“你的意思是拿不出来?”

他当然知道秋山竹晚拿不出东西。

秋山竹晚咽了口唾沫:“您想怎么处罚我,都请随便。”

享受着秋山竹晚等待处罚的焦虑,心里忐忑猜测,条野采菊心情大好:“你和港口黑手党的那个人关系很好?”

“互相买卖情报的那种朋友,纯洁的金钱关系。”

------总赊账向他买情报的白嫖怪。

不过想到宝石线到手后,他每年进账的宝石,秋山竹晚心情好了不少。

谁和森鸥外客气,肯定是挑最贵的。

条野采菊递过来一个平板,点开。

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这是今天下午发生在横滨街头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