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护士说,广津老爷子伤的挺重的。”太宰治摸了摸下巴:“所以为什么我没事?”

“你生命力顽强。”秋山竹晚顺口敷衍。

他站起身,顺手抚平披风,食指和大拇指对在一起,作出一个虚握着什么东西的姿势,顺完披风,自然而然收回手:“刚才你在昏迷的时候,森先生派人来告诉我,等你醒了就带你去他办公室,有事找你。”

太宰治一挑眉,刚想说什么,就被秋山竹晚一个眼神,把话吞了回去,他唇角微微勾起,鸢色眼眸中多了一丝兴趣盎然。

秋山竹晚什么时候管森鸥外叫森先生了?

还有那个手势。

监听吗?

“我知道了。”太宰治点点头,唇角带了笑意:“说起来,秋山君,我饿了。”

秋山竹晚撇过去:“管我什么事。”

“好歹是朋友!”太宰治控诉:“就算不特意跑的很远去帮我买食物,那那个桌子上的三明治,反正你也没怎么吃,掰掉咬过的部分不就行了。”

“哦。”秋山竹晚冷漠,他拿起自己刚刚吃了一口的蟹肉三明治,在空中晃了晃,然后当着太宰治的面咬了一大口,走出了病房,与端着铁盘的护士擦肩而过。

石膏、纱布、铁板?

太宰治想干嘛。

想到刚才太宰治的秒懂,秋山竹晚安心下来,又咬了口蟹肉三明治,顺带调整了下口袋里窃听器的位置。

那是兰堂放的。

他的手机也被兰堂动了手脚,和任何人联系,都会被同步到兰堂的设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