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已知情报捋一下,他受伤了,然后条野采菊生气了。

这不符合逻辑啊!

秋山竹晚这副混乱且不在线的茫然样子,在条野采菊眼中,就是心虚的表现。

白发的少年唇角的笑更阴冷了,那气势好像要把眼前的少年生吞活剥一样,趁着afia的一身黑色西装,升满了青苔,就差把‘适合杀人抛尸’写在墙上的巷子,让人瑟缩。

秋山竹晚脑瓜子更混乱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但是就是心虚的向后一靠,凹凸不平,湿滑的石头咯的背生疼,然后他想先站起来,奈何一时忘记自己一只手废了,没支撑住,眼看着就要跌倒。

条野采菊下意识接住了秋山竹晚,用力把人捞了起来,结果因为多了个人的重量,惯性的被带到地上。

另一人因为突发状况,在本能下抱住了他的腰,脑袋低着,毛茸茸的发丝,蹭的下巴痒痒的,对方惊慌之余抓住救命稻草的如释重负的喜悦心声,和肌肤相触的温柔在他心底一同交织,融化。

秋山竹晚:?

接住他干啥,他能在落地前反应过来起身的。

在对着条野采菊的胸口呆滞了几秒,好好欣赏了一番昂贵西装的布料纹路,秋山竹晚才意识到两人现在处于什么尴尬姿势。

救命

秋山竹晚连疼痛都顾不上了,慌乱从条野采菊身上起来。

他可不想若干年后,后辈们的教科书上,教官语重心长的指着某军警因为光着上身扑倒上司而卧底失败的案例讲反面教材。

条野采菊:

他看着伤痕累累却丝毫不受影响,身手利落的远离他的秋山竹晚,莫名被气笑了。

“真是狼狈啊,竹君。”他突然凑近,抬起秋山竹晚的下巴,唇角微微勾起,在少年转为惊愕的心跳声中,一字一句,带着嘲讽和轻蔑说道:“堂堂稻川会干部的直系部下,跑去做那种工作,你就那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