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人?”秋山竹晚好像被吓到了,金瞳圆成杏眼,满是惊愕,他结结巴巴的反驳:“您在开什么玩笑,五合先生,“我是因为受了伤,在处理伤口,所以才没穿衣服的,条野大人是怕我丢人,才把衣服丢给我的,加入稻川会,也不是因为床床伴、情人这种理由。”

单纯的少年在提到那个词汇的时候都结结巴巴,涨红了脸。

看少年这副样子,五合也一怔:“抱歉。”

他还以为

秋山竹晚摇摇头:“不是您的错,是我出场太糟糕了”

少年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说为什么刚才大家看我的表情那么奇怪,原来是误会了吗,那以后从事的时候一定要解释清楚才行。”

不根本不需要解释,解释了也只会被当做欲盖弥彰。

看秋山竹晚一副刚入职场

的元气模样,五合也收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解开了误会,他的话莫名变得多了起来,带着一丝关照:“条野先生和你说,让你加入哪个小组了吗。”

这种刚加入afia的年轻人很多,但都几乎在加入没几天后,分为了两个类型。

一是死在炸弹和火拼中的尸体,二是在暴力和压抑下沉默,逐渐绝望。

但像秋山竹晚这样干净的好像小太阳一样,不带一点歪心思,纯情透彻的好像阳光下娇生惯养的良家子的,五合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