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猛地后退一步,捂住了手掌,点滴鲜血从手缝泌出,他死死的盯着秋山竹晚:“你做了什么。”

瑟瑟发抖的男孩没站住,跌倒在秋山竹晚怀里。

脸颊边还是婴儿肥的少年半蹲着,安抚的将男孩抱在怀中,鎏金眼眸中是潜藏于深渊中的怪物般的锋利,燃起两朵小火焰,唇角却轻轻勾着。

“这孩子看骨龄有十一二岁,可个头才八九岁的样子。”他看向捂着手掌的院长,不动声色的将别在袖口的利刃向袖子里推了推:“想必是长久忍饥挨饿,遭受了非人虐待才有的结果,真可怜,再让他待在孤儿院,估计就离死不远了。”

“我不可能把敦交给你。”院长半嘶吼着,又惧怕不再从何而来的攻击,摸着腰间的枪,不敢妄动。

秋山竹晚被逗笑了,轻轻摸了摸男孩的脑袋:“afia是讲究利益的组织,一个小毛孩子,带回去是能催债还是能打架?再说这么小的孩子,本就不该在鲜血和暴力中浸泡着,他需要正常的生活环境。”

说着,秋山竹晚瞥了眼骤然僵硬的男孩。

这孩子在他怀里,可比在院长怀里抖的厉害多了。

尤其是他摸脑袋的时候,男孩差一点就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还好他按的紧。

因为他袖口藏有沾了血的利刃吗?

秋山竹晚若有所思。

直觉系啊。

“那你想做什么?”看秋山竹晚眼中怜惜和火气不似作假,院长皱了皱眉,突然想起这个afia一路的言辞。

从见面,这人就好像没敌意,也说了‘对afia深恶痛绝’‘命运’一类的话。

秋山竹晚歪了歪头:“资助他上学?给他找个领养家庭?总之不可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