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

那就是不合理。

秋山竹晚在抗拒和他扯上关系,因为不知名的原因。

得出这一结论后,条野采菊十分不悦。

他的掌控欲不会允许这一未知存在。

指甲当然划不破皮肤,只会弄的皮下血液散开,在表皮留下月牙式的伤痕,又疼又痒,像是橡胶回弹,缓慢绵长。

和条野采菊惯用的审讯手段一致。

磨人,又不致死。

秋山竹晚已经能感受到条野采菊的温热吐息打在脸侧的皮肤上了,带着丝丝危险的气息,比起毒蛇吐信,更像是猫科动物享用猎物前的戏弄。

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白炽灯下是黑蒙蒙的一小层,那是有趋光性的小虫的尸体,它们顺着灯罩的缝隙钻进去,着了太久的灯泡炽热无比,烫死了一批又一批,但还是有活的虫子前仆后继。

下颌被扣住,秋山竹晚的侧脸被轻轻摩挲。

同时,循循诱导的声音,好像响尾蛇闪动的蛇尾,引诱猎物的到来。

“到底有什么能扭曲你的行为,竹君,告诉我。”

在这种压迫下,秋山竹晚吐出一声无意义的字节,随后,在气息愈发危险的顶峰,柔软薄荷绿短发贴在脸侧的少年小幅度的抬起头,碎发掉落,带着婴儿肥的精致面容彻底展现。

“条野。”

刻意增添了一丝讨好的柔软声音似乎增添了九转千弯,比起平日大大方方的清朗,此时只是软糯,像是在撒娇,是服软,也是央求。

别问了。

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不过他不想提及。

那是在华美外表下不可提及的腌臜过往。

条野采菊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