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这报复行为,对条野采菊来说,不仅不痛不痒,还正中下怀,算的上计划外的添彩。

秋山竹晚自己则被那酒刺激的跌跌撞撞的跑去找水喝,然后含泪干了自己杯子里剩下的白葡萄酒,一杯清淡的酒当然不够,秋山竹晚只能吨吨吨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结果没拿稳杯子,剩的半瓶白葡萄酒都喂了沙发。

正当他对着湿了一大片的沙发,思索着包厢的清洗费有多贵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条野采菊带着笑意的声音。

“杯子都拿不稳了,竹君,你醉了吗?”

“没有。”秋山竹晚果断摇头:“才一杯,怎么可能醉,我酒量好着呢。”

条野采菊无奈:“那你还要喝吗?”

就这还没醉。

没醉的秋山竹晚能忽略了红方威士忌的刺激气味,仅凭他的表演就喝一大口,最后还想出用嘴喂他喝酒来报复这种计划吗。

嘴硬的竹君,倒也可爱。

秋山竹晚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热,方才低落的酒液还没干,贴着皮肤,怪不舒服,他单手解了颗扣子,漏出白皙的锁骨。

秋山竹晚看了眼自己手里晃晃悠悠,就快要洒出杯子的白葡萄酒,又看了眼被祭酒的沙发,有些可惜,一口闷了剩下的酒。

“说来,条野。”

少年用手背一抹嘴,极其豪迈,他‘当’的一下重响把杯子放到桌上,转过头说道。

“你真的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来了,彻底醉掉的竹君。

条野采菊勾起唇。

他言语间带着些循循诱导的引诱,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那你喜欢我吗?”

秋山竹晚很认真的点点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