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秋山竹晚真想扇一巴掌刚才觉得条野采菊是个贤妻的他, 谁家贤妻醒来后反手把人按在桌子上啊!

条野采菊方才温和模样一扫而空, 他轻轻摩挲着与寻常皮肤不同的那两小块, 凑到被挟制在桌上的少年耳边, 吐息扫的耳垂瘙痒。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呢?”

秋山竹晚心虚的咽了口唾沫。

他明明在外面多兜了两圈风才回来的!

等等, 和贝尔摩德分别的时候, 她好像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手时手上有亮晶晶的水渍,周遭香水气息也变得浓郁了些。

秋山竹晚还以为那是清吧的熏香,再加上贝尔摩德身上杂七杂八的香味本来就多, 就没在意。

贝尔摩德害他。

条野采菊勾起唇, 言语间多了些压迫:“你就是兜十圈风,我也闻得到。”

能闻不到吗。

兜风哪兜的掉沾在衣服上的香水味。

气氛愈发危险, 秋山竹晚脑袋倒是清醒了过来,他强迫自己忽略耳侧的湿热和后颈的轻痒, 详装镇定狡辩。

“有个情报要去酒吧交接, 香水是不小心蹭的陌生人身上的, 再说, 我有没有干什么, 你不该清楚吗。”

连不经意蹭到的,本该消散在风中的香水味和酒味都能闻到,他和别人是深入交流还是擦肩而过条野采菊怎么可能不清楚。

就是趁他沉迷美色的时候搞突袭找茬,可恶。

他竟然真的脑子不清醒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