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触犯法律就能伤害他人, 用惨叫和绝望取悦自己, 只要杀几个犯人, 人们就会对你大加赞扬,出人头地,这不是很好吗。”

猎犬和犯罪分子, 都是杀人, 不过前者万人敬仰, 名正言顺,后者万人唾弃,东躲西藏。

除去伦理,手术,受制于人,猎犬的工作对条野采菊来说,的确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如鱼得水,除了

“在东京塔上对我开枪的那个人呢,他也被做了手术吗?”刚换上新军服的白发少年接过装了自己东西的盒子,发现自小带大大的流苏耳钉少了一只:“我的耳钉呢?”

“他在被移交法务部的路上被同伴救走了,我和烨子当时都不在附近。”福地樱痴有些愤愤的说:“至于你的那只耳钉,可能是移送的途中丢了吧。”

竹君还活着啊。

条野采菊沉默着在左耳戴上了那只仅剩的耳钉,把盒子里躺着的那只御守收起:“秋山竹晚到底是什么人。”

在东京塔上,失去意识前,他隐隐听见一句。

“这就是黑衣组织的绿方威士忌?传说中可以操控心跳和痛觉的异能者?”

操控心跳的异能者

福地樱痴回答:“他是个由谎言构成的男人,最擅长欺骗他人和伪装自己。”

谎言,欺骗,伪装。

原来所有的爱意,欢快,都是异能虚构出的吗。

一想到他的小骗子可能变了另一幅模样,欢快的恭维着,依偎在其他人怀里,揣摩着他人的喜好,条野采菊就愤怒的难以呼吸。

他曾在心中构建出无数遍重复的场面,也想过该如何报复,或者直接杀死可恨的欺骗者,或者让他凄惨无比,但真的到了这一天,条野采菊的心情却平静的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