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能怎么办呢。

死在他手里的无罪之人也不少啊,算无遗策的老师怎会允许秋山竹晚隐藏在可悲的糖衣下苟且,留这样的祸患呢,只会毫不留情的撕碎。

大概是因为愧疚、惊惶什么的,亦或者长期未休息,秋山竹晚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久了,化作一声叹息,依旧面无表情,毫无动容。

他休息够了,睁开眼,一对纯净的金瞳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青年淡淡开口,声音里没什么感情。

“老师,您有事吗。”

福地樱痴挠挠头:“老夫听说警视厅得到了一个装药的箱子,不过是空的。”

“人是琴酒杀的,那是朗姆的人。”秋山竹晚微微偏头,及肩的翠发落下,有几缕碎的,几乎和漆黑的衣服融为一体:“箱子是我换的,琴酒知道。”

或者说,根本是琴酒示意的。

琴酒故意调动朗姆安插在研究所的棋子,大抵是为了和朗姆开战吧,没想到那个杀神,在对付组织二把手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心眼。

诸伏景光只是意外之喜。

不过这一切都在秋山竹晚的计划线上。

无论是组织的头号杀手和二把手开战,还是组织里潜伏多年的老鼠被发现,都是会引起黑

衣组织混乱的重要时机。

前者组织动荡,后者也不差,诸伏景光被发现,琴酒必定会开展一场大扫除。

福地樱痴听明白了,额上两捋八字白毛晃了晃:“那真正的药呢?”

“在我这。”秋山竹晚轻轻拍了拍口袋:“只有一只,抱歉,一滴也不能少。”

福地樱痴只看着他:“老夫知道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