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夫适可而止,果戈里。”

秋山竹晚也找到了椅子,在天台背后,他路过被一小块面包糠砸的头破血流,捂着脑壳郁郁寡欢的果戈里,拉了个椅子来。

“那个集会……是这里,对吗。”

一个有些懦弱的声音响起,小心翼翼的,好像没有安全感的孩童,很清脆,又带了些空洞。

秋山竹晚单手托着椅子,在瓷砖的天台上发出吱咔吱嘎的拖拽声,听见动静,他转过头。

天人五衰从未露面的神秘成员,终于出现了?

那是个用羞涩的小女生的手势,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局促不安的青年,他的头发很奇特,半粉半白,披散着到腰间。

怎么说……

秋山竹晚看了眼笑而不语的费奥多尔,怒不可遏的福地樱痴,很快反应过来,没事人一样顶着一头的血去烦费奥多尔的果戈里,觉得这青年像是误入恶人会的小白兔。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被费奥多尔招呼过去,被称为‘西格玛’的青年,身上太干净了,尤其是眼睛,纯澈的像是溪间流水,亦或者……出生不久的婴儿。

对,这个西格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这个肮脏尘世格格不入的未被污染的干净气息,这绝不是一个成年人。

一个披着成年人皮的小孩子?

秋山竹晚对上费奥多尔深渊一般的紫瞳,回了个笑容,然后继续拖拽自己的椅子,那椅子是很华丽的皮质椅,很沉,后靠背也高,没有着力点,他拽的很费力。

“太难听了!”骚扰费奥多尔的果戈里率先受不了了,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秋山竹晚身边,一手把椅子抢了过来:“就和白鸽挠笼子的声音一样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