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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还是蜷缩着,抱着自己膝盖,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陆修平以为他还想问话,也好确认身份,正想与他说此女不进人言,他方才问了许久,她都对他置之不理,只提到赵国公府要送她回去时,她才有所反应。

下一刻,见李信说道一句‘失礼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掉了女子头上仅剩的玉簪。

这玉簪看似平平无奇,但玉质极好,雪白粉润,得细看才能看出是珍品。

李信将玉簪拿到手中看了一眼,心下已经有了主张。

“怎么了?”

李信将玉簪递给陆修平,他开始还没明白,旋即在簪上摸到一个印记,正是内造的印记。

这又是一个佐证,此女的身份几乎可以确认了。

“这可怎么办?”

陆修平也不傻,这位奉天夫人坐着赵国公府的马车出了事,出事后除了那个死了的丫鬟和匪徒,竟一无车夫二无护卫。

也可能是有,跑了?

由于兵马司特殊属性,再加上陆修平的身份,也知道不少高门大户里的阴私。他想了好几个可能,都是胆战心惊,而眼下情况就是此女该怎么办?

他倒是寻了大夫,可此女根本不让人看她伤口,她又不愿回赵国公府,且当下局面陆修平也不敢把人往回送,再羊入虎口闹出人命,他们都逃不了罪责。

“指挥使,你说该怎么办?”

李信见他明知故问,瞥了他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