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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悔婚另嫁,郿家人找上门来,想以她代之,朕觉得很荒谬,没有答应。直到她拿出那块白玉龙佩,朕当时其实很愤怒,气你将玉佩给她,又觉得郿家人好大的胆子,敢以恩情胁迫。后来因局势关系,将婚约转到她身上,又迎她进门,朕依旧不喜她,朕其实没有碰过她……”

听到这里,无双猛地抓住他袖子,去看他。

他低头来,摸了摸她鬓角,又道:“其实前世和今世,有些事虽改变了,但有些事没有改变。朕因不喜她,大婚当晚并未与她圆房,次日让福生随便打发了来验元帕的人,又正巧逢上冬狩,便去了香山。朕当时并未带她同去,你可还记得漱玉?”

当然记得,那位席皇子妃的奶娘,致力想拿了魏王府的银子去补贴公主府,还想帮着外孙女勾引他。

“漱玉在后宅势大,没有朕出手相帮,她一开始就被漱玉压住了。她虽开始处于劣势,到底有个王妃之名,漱玉一时半会也拿她没法,一来二去两人斗出了真火,被席蓉身边的奸细抓住了机会,给她下了药……”

所以前世皇后身子受损,就是从这来的?

“朕后来处置了漱玉,但事情已造成,那药是绝后嗣的药,她既无法生养,朕自然没有必要为了子嗣去碰她。”

其实当时魏王的情况也极为不好,在香山受了一场暗杀,虽侥幸逃过,却因纪昜‘用力过猛’,精神出现短暂的暴动。

纪昜的暴动和混乱就是打从这时候开始的,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能生养此事,不管于情还是于理,都不易为外人所知,这事就一直瞒着外面,朕也多帮她维持魏王妃的场面。”

郿无暇也是个聪明人,当得知自己不能生养后,她便尽一切手段去维持自己魏王妃的身份地位,看得出自己对魏王还是有用的,她便想魏王所想,做魏王想做,对付一切魏王所厌恶的。

在内打理好魏王府,在外不弱魏王一切面子,还能在平时与各家王妃及宫里嫔妃来往之间游刃有余。

所以男人要是偏起心来,真就是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