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俩就在王府的某个角落,睁大双眼盯着他们,以免他们做出对王爷不敬的事情来。
于是乎,所有人都变得彬彬有礼起来,连酒水都不敢喝得太多,以防自己失态被抓个正着。
如果赵怀听见他们的心声,肯定会大笑三声,说一句你们想太多了。
王昊与陆池压根不在瑞山王府,连带着赵云倾一起正在为有可能发生的危险而做准备。
瑞山城之外的地方,一座座高大平地而起,这些高铁古怪的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空壳架子,既起不到抵御外敌的作用,也起不到遮风避雨的能力。
两个月时间,一座座高铁以扇形的方式,将瑞山城笼罩在内,行程一道无形的边界线。
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安装好最后一根铁针,小心翼翼的趴下高塔,跳到地上才微微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大汗。
旁边有人嘲笑道:“我说老王,你胆子怎么这么小,王府的人都做了防护,就算掉下来也摔不死的,就你每次都胆小的跟老鼠似的。”
老王憨憨一笑,也不反驳,只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么高,我心里头慌的很。”
“慌什么,难道你还信不过王府?”
老王手忙脚乱的解释:“不不不,哪能信不过王府,王府和王爷好着呢,谁能为咱们这些老百姓着想,我,我就是信不过我自己,太高了,看着就腿软。”
旁边的人见他慌了,哈哈笑道:“行啦,咱们瑞山城的人,谁个能信不过王爷。”
又有人遗憾的说:“今日王爷大婚,听说今日城里头都能去喝喜酒,瑞山王府门口摆了流水席可着大家好吃好喝,哎,我也不是贪图这一口,就是想凑热闹。”
这么一说,其余人也纷纷点头,暗道今日不能去看那场面凑热闹,实在是此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