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梭你剩下的所有筹码!”
他戏谑地看着束观说道。
果然,上一张牌他只押了五百银元的筹码,只是为了引诱束观继续跟注,而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赢光束观的所有筹码,让束观出局。
而束观如果束观此时选择放弃,那么他手中的筹码就更少了,恐怕下一轮连跟注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这威严中年男子特意针对束观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刚才在楼梯上两批人截然不同的待遇,让他心里有些不爽吧。
“小艺。”
束观在脑中唤了一声。
“哥哥,你这把牌现在顺子的概率已经上升到百分之八十一,一对K的概率百分之五十五……”
“对方呢?”
“对方葫芦的概率,是百分之二十三。”
束观再次默默掀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
他的底牌,赫然是一张A!
这也是束观刚才选择跟注的原因。
因为有一张A在他的手中,他可以赌一赌!
现在按照小艺的运算,自己获得顺子的概率,已经要远大于对方获得葫芦的概率了。
只是赌博这种事情,和概率比起来,似乎运气更加重要一些,运气不好,百分之八十几的概率,也会输给对方百分之二十几的概率。
束观想了想,然后笑着对那女荷官说了一句道:
“我要求封牌,我要先上个洗手间。”
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将束观的牌罩住了。
然后束观起身离开,过了五分钟之后,他再次回到了座位上,回来的时候束观满面笑容。
“开牌吧。”
他如此说了一句。
封牌的那个透明玻璃罩被拿走了。
“我跟了!”
束观将所有的筹码都扔了出去。
然后就在女荷官准备发出最后一张牌的时候,坐在长桌另一头的高卓突然喊了一声。
“等等。”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束观。
刚才束观离开的时候,高卓其实一直留意着束观的牌,但并没有感应到有什么被道术动过手脚的痕迹,陈姓中年男子的牌同样如此。
但不知为什么,高卓的心中总觉得有点异样。
这是来自一位胎动境强者的灵识直觉。
“小丽,将牌重新洗一下再发。”
最终,高卓如此对那名女荷官说了一句。
在他的赌场中,绝不允许赌客出千,特别是用道术出千。
那娇媚的女荷官,闻言连忙重新将手中剩余地牌洗了一遍。
束观无所谓的笑了一下。